陆思贤没有多想,只觉得这个事应该喊上秦时言,毕竟他那个渣男就喜欢免费的事,她若去了,秦若浅得杀过去。
她试探着开口:“不若你去喊小郡王,他有喜欢的姑娘在那里。”
“不行,不能便宜他,我自己去了,还是得自己,这个点心就送给我喜欢的姑娘了了。”秦承烨劝不动她,就自行离开。
陆思大包小包地回宫去了。
魏云查案,速度迅疾,几日里查出些许矛头。
当着张正与六部尚书的大人面徐徐开口:“膳房的人只负责烹煮,会有专门的人来取膳食,因此一旦出了膳房,膳食往哪里送就与他们无关。三位皇子的膳食是一道送来的,甚至有人提前试毒,也未曾出事。所以膳食本身应该没有问题,应该是他们身上有什么东西与膳食相克。昨日查香之际,我便想到是不是香出了问题,我便让人去查。果然,症结就在这里。他们在灵堂内待的时间不少,闻到熏香,再吃了与之相克的膳食,在体内产生毒,继而丧命。若非昨日的香有问题,此事还无法破解,不过由此可见,两件事的背后是同一人。”
有人质问:“未必就是同一人,登基典礼是礼部去办的,未必就会产事。”
其言便是未必就是人为,或许是自己断的。
秦若浅笑了笑,不在意。张正并非是好相与的人,本就是在刑部待过多年,说话中带着戾气:“看事以证据说话,眼睛看不见,就用耳朵去听,若还是听不见,不如脱了官袍回家去种地,毕竟种地是不需要脑子的。”
“你、张相是何意思,指桑骂槐?”那人是兵部尚书郭晖,五大三粗,脸颊一侧还有着刀疤,站在那里不说话就感觉到凶神恶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