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静了下来,陆思贤感觉不对,抬首看她:“你生气了”
秦若浅明明想纵着她,偏偏口中不饶人:“不和脑子坏掉的人计较。”
陆思贤这才反思,为了一个梦就这么去咬人,好像确实脑子不好了?
松开秦若浅,只伏在她的身上,戳着她的额头:“我发现你很有诱惑力。”
不知是夸赞还是贬,秦若浅当作是前者,眉梢微扬:“你应该感到骄傲。”
“骄傲个鬼,如果被我发现,你挖我墙角,我一定会弄死你,生不如死的那种。”陆思贤气呼呼地躺下了,裹着被子,撒气后感觉头昏脑涨,身体不适。
看来不是她弄死秦若浅,而是感冒要弄死她了。
秦若浅慢吞吞地爬了起来,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恰好这时宫人请来御医,她退至一旁。
陆思贤的病惯来不好治,大费周章,不过这次,她是不会让任何带走她。
半晌后,御医切脉结束,禀道:“驸马病情有所好转,再服些药就可,注意莫要吹风,及时注意保暖。”
秦若浅一一记下了,等御医走后,也不打算回含元殿,在榻沿坐了下来,道:“陆思贤,你想做皇后吗?”
陆思贤慢悠悠地睁开眼睛:“能长命百岁吗?”
秦若浅摇头:“不能,但是你可以有很多银子。”
陆思贤嫌弃:“我只想长命百岁,看着你、盯着你,不准你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想起那个梦,就生气。
秦若浅很为难,握着她的手劝道:“你做了皇后,照样可以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