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焕搂了他的女人,他打他一顿那叫扯平。
萧祁谨说,“这件事有蹊跷,朕看得清,但你若不和那秀女认识,她为什么独独找上你?”
裴焕回道,“这些年犯在微臣手上的人不少,有仇家报复也正常。”
萧祁谨阴着眸子笑,“这借口不错,朕都有点被说服。”
恰时牢门外有番子过来跪地叩首,“卑职拜见陛下。”
萧祁谨拧着眉跟楼骁道,“朕还得替你们镇抚司处理事?”
楼骁挠头道,“陛下误会了,这番子是去的秀女家,今儿个才回来,没成想和您撞上了。”
萧祁谨怔了怔,偏身问那番子,“过去查到什么了?”
番子说,“那位秀女的老家在徽州府,家□□有五口人,卑职过去时,他们一家人早已搬走,不知在何处。”
他停一会犹豫着又没说。
萧祁谨阴森森道,“往下说,别给朕张头缩尾的。”
“……她有个相好,名叫徐观,”番子如实道。
萧祁谨没听过这名,但他特意提出来,必然有其他话要说,萧祁谨微抬着脸等他往下说。
番子先往地上磕头,磕完道,“徐观家里穷,他父母前年把他卖进宫当了太监,眼下他正在直殿监当洒扫,这次也跟来行宫。”
洒扫太监最低下,基本什么脏活累活都要他去做,吃力还不讨好,谁都能踩上一脚。
萧祁谨那双阴厉的眼忽然弯起来,笑里尽是凶狠,“起劲,这些秀女全跟太监做了鸳鸯,朕一个男人还比不过太监了。”
他扬手朝身后招了招,随他身边的太监凑近颤声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