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伤,割的不是很深。

御执野冷嗤一声,略有些失望。

司念念把手中的刀丢在了地上,刀刃直接插进了木质的地板上。

她抬脚往御执野的大腿上,猛踢几脚,她毫不留情,有几次,还踹到了男人的腰腹上。

御执野闷哼一声,只将司念念的小脚丫轻轻握着。

司念念踹开他的手,撑着自己虚弱的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刚想伸手,去拿床头柜抽屉里的纱布。

御执野就问她,“你想拿什么?”司念念只要指挥他来做就行。

司念念就吩咐他,“把抽屉打开,把里面的纱布拿出来。”

御执野知道,司念念是想给他包扎伤口,他就说,“我伤的不重。”

司念念板着脸,声音硬冷,“御执野!你再不按照我说的做,你就从这里滚出去!

以后,你就别想见到我了!我不会理你的!不会再跟你说话,不会再看你一眼!”

司念念用最软的声音,说着最狠的话!

她这话说出来,就好像两个小学鸡在闹绝交似的。

可这些话,落进御执野的耳朵里,明显让他呼吸一窒,瞳眸里有情绪在剧烈的震荡!

男人向司念念妥协了,乖乖的听司念念的话,从抽屉里拿出一卷纱布来。

司念念又指挥着他,去拿其他药品。

她用手臂撑着自己的身子,才坐了一会,腰又开始酸痛了。

实在撑不住的她,身子如娇弱的柳叶般,重新倒回了床上去。

御执野就对她说,“这点伤,我自己会处理的。”

男人任由血液,从脖颈的伤口处流淌而出,一路蜿蜒到自己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