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开心没一天,那田豫又匆匆的闯进公孙瓒的帐中。
公孙瓒一看到他,头又忍不住的疼了起来,扶着额头问道。
“国让,你怎么追到前线来了?我不是让你留在沮阳吗?”
田豫惊恐的问道“下官也收到了下落的战况信。”
“已知晓广宁余礼正要进攻下落,其中必有蹊跷啊。”
“那余礼下官此前接触过一次,绝不是无谋之人,他不会连这种局势都不懂的啊。”
“下官建议将军你立马书写一封”
‘嘭’田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公孙瓒粗暴的打断,那破了个洞的木桌证明了刚才那下声音是巨大的。
“你给我闭嘴!我才是主帅,你给我客气点。”
“平时我还能忍着你点,但今是战时,这里是前线,敌人就在我面前。”
“你要是能像个合格的谋士一样,给我出谋划策,我求之不得。”
“如果不能,那你就把嘴闭上,回你的沮阳去,运你的粮去。”
“不需要有人整天教我怎么行军打仗。”
公孙瓒说完,踢翻案几,气冲冲的离开了大帐。
只留下田豫像失了魂般,出了大营,骑着马回沮阳。
回到他自己府上,随后称病不出。
余礼这边按照计划,行至下落城附近下寨。
关、张二人就率部阻拦在唐、潘两城的必经之路上。
翌日,余礼坐镇后方,一万三千人开始了围城。
下落城中有七千守军,照理说这是不可能围得住的,最起码要是敌人的四倍兵力以上才有围城的可能。
那公孙长忌在城墙上看着余礼的这粗略的布局手法。
更是坚定了他的信心,只等两路援军一到,便可夹击敌军。
此时的他更害怕余礼‘看出’无法围城,就会退兵。
他让传令兵紧急送信到两城,信中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