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
唐茵眼神一黯,瞧见吴炫在一旁无所事事抽着烟,便没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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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三天,阚冰阳都没有回紫灵山。
拍摄也暂缓了下来。
叶萦萦知道他抽不开身,闲来无聊,便跟着郑休合做经忏。
“郑师叔,请多指教……”
她站在那,从头到脚规规矩矩,矜矜持持,连语气都从容大方,甚至谦和恭敬。
真是难得又罕见。
郑休合表示害怕极了。
“你坐,你坐,别站着。”
他岁数大了,经不起叶萦萦的折腾,万一来个心梗,冲着那点综艺片酬,他还要养家糊口的,得不偿失。
叶萦萦也没跟他客气,径直坐了下来。
“郑师叔,我这人还是很温柔的。”
吴炫一听,噗嗤笑得眼角发颤,“你温柔?”
叶萦萦根本不理他。
她漫不经心地看着郑休合端坐在那,手上持一把拂尘,正襟危坐,正正经经,仪表万丈。
低头,面前是一本翻烂的三皈依。
叶萦萦学着郑休合的样子,一页一页地翻看,但眼神明显飘忽呆板,一举一动刻木为鹄。
她沉吟:“为什么我师父很少早晚功课做经忏?连观主主持的符箓斋醮都不怎么参与。”
郑休合放下拂尘,心无城府地解释道:“他和我们不一样,我们是有心入正一,他是无心入正一。”
叶萦萦疑惑:“无心入正一?”
有心?无心?
区别不就是主动和被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