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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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叶萦萦脑袋里还满是那些血肉淋漓的画面。
其实那些照片只是一个大概的部位,血腥却不狰狞,但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呈现在她眼前,没有任何准备和警醒,着实让她吓得不轻。
她坐在床边,困倦地揉了揉发顶。
脑壳都要疼炸了,却没有一星半点的睡意。
一闭眼,就是一片腥红的喉管,脉络清晰,骨肉分离。
可慢慢地,就变成了男人颀长的脖颈,喉结慢慢上下滚动,尤其是跟她说话的时候,吞咽的频率尤其之高。
回忆起自己的那场“春梦”。
不就是抱着阚冰阳的脖子,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喉结吗?
肆无忌惮、忘乎所以。
但是呢,那男人的喉结就像是会躲猫咪,抵住唇齿的阻碍,它躲到哪,她就追到哪。
捉不住,也躲不掉。
平复片刻,叶萦萦揉了揉太阳穴,慢慢脱去外套,随意搭在床边的架子上。
力度有点大。
口袋外翻了半截,精致小巧的红布小包露出来了一个角。
“……?”
叶萦萦这才想起来她去找阚冰阳是为了什么。
“叶萦萦!你是猪吗?”
“那男人跟你叭叭两句,沈老拜托你的事儿就忘了个精光!”
“什么脑子啊,真是提前老年痴呆……”
她愤恼地抓了抓头发,赶紧从外套口袋里拿出红布小包。
正要再去敲阚冰阳房间的门,可余光涣散,一不小心就瞥见了对面那扇高云腾凌的窗户已经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