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八个大字,不知何时,换成了“春宵苦短,及时行乐”。
分不清现实还是又做了春梦。
她昏了头。
还飞蛾扑火般地作死了。
轻轻吻上了他的喉结。
“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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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蔓凝是被噩梦惊醒的。
梦里,天寒地冻,叶萦萦穿着一身报纸做的衣服,坐在路边哭得稀里哗啦。
满地火柴。
卖了一晚上,一根都没卖出去。
眼睛肿得核桃似的,那可怜样,比安徒生写得还惨。
“老东西,起来!”
卫蔓凝拍了拍旁边熟睡的男人。
叶明诚今夜开了会,回到家也是累得不行,倒床就睡,鼾声震天。
陡然被卫蔓凝拍醒,虽然不悦,但看她神色凝重,也紧张问道:“怎么了?”
他们俩结婚十多年,一直没有孩子,也没为什么事情担忧过。
唯一的牵挂就是叶萦萦。
这梦后劲太足,卫蔓凝回味了好久,将梦境说了一遍。
叶明诚头疼脑热地拍了拍太阳穴。
他还以为什么火急火燎的事,着急上火成这样子。
连夜把他喊醒,搞了半天就是告诉他做了个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梦?
他无奈地沉了一口气,安拍了拍卫蔓凝的肩,安慰道:“就是梦而已,你放心,萦萦就算卖爹,也不会去卖火柴的。”
自己的女儿,还是自己最清楚。
叶萦萦那性格,怎么可能拉得下脸皮去卖火柴,哎哟喂,这年头了谁还要火柴啊,zippo打火机都镶培育钻了。
卫蔓凝没说话,抱着胳膊坐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