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她脸上酒劲还没过去。
眼神都有些迷离恍惚。
叶萦萦懵了一瞬,“没、没去哪啊……”
阚冰阳冷声道:“说实话。”
叶萦萦屏住呼吸,斟酌衡量,嘴硬道:“真……没啊……”
阚冰阳手指轻轻按在琴弦上止了声,回头看着她道:“下山去干什么了?”
这人是能算卦还是能通灵?
怎么什么都知道?
难不成那酒吧是他开的?
叶萦萦也不打算再负隅顽抗,因为那样只会欲盖弥彰,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靠近了些,仰着头笑眯眯道:“师父,你怎么知道呀?”
阚冰阳手指微微一颤,鼻间气息萦绕,眉头紧蹙道:“满身酒气,还抵死不认?”
行吧,这没得洗。
滚筒加立白都洗不动。
叶萦萦嘟起嘴,扭了扭身子,歪斜着脑袋看着他,“我就贪杯,喝了点酒而已。”
阚冰阳垂眼,继续抚琴。
“铮——”
“还有呢?”
“还有?”叶萦萦愣了愣,“还能有什么?”
阚冰阳微微停顿,喉结不觉颤动。
“除了喝酒还干什么了?”
“呃……?”
也不知道他问这么仔细做什么,人口普查大数据追杀也不带这么盘问的吧。
她无所谓地耸耸肩,“就喝酒,撸串……”
他非要明知故问地追根究底:“和谁?”
叶萦萦已然有些不耐烦,但是碍于面子,她还是转了转眼珠,说道:“还能有谁?吴炫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