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走几步,吴炫就啧啧喟叹道:“不敢赌啊?”
叶萦萦最吃激将法。
她一听,咬着下唇回头睃他:“谁说我不敢赌的?”
不过就是三天不哭不闹,她又不是嗷嗷待哺的襁褓婴儿,有什么是忍不了的?
她将行李往台阶上提了几阶,挑眉道:“不就是在这破道观待个几天,我到要看看,到底是你先哭还是我先哭。但凡我熬过前三天,我让你表演铁锅炖自己!”
叶萦萦说完,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提着行李一口气往上走了十几级台阶。
摄影师早就累得肩痛腰麻,他怔眼看着女孩的背影,感慨地与编导同时瘪了瘪嘴。
看来这“恶人自有恶人磨”,也是不无道理的。
两班人马汇合,也不知道是二人互相斗嘴激励,还是确实想早些坐下休息,大家脚程都快了些。
不多时,就到了紫灵山顶。
可紫灵宫大门却是紧闭。
工作人员去敲门,其余人则在外面先等着。
叶萦萦半趴在行李上,推着走了过来。
入眼是座凉亭,亭中题了一阙诗。
她也看不懂,念了一遍后,百无聊赖地往石凳上一坐。
“正一派道士大多不都是居家修行的吗?人家指不定路上堵车呢,太平鸟的外套富贵鸟的鞋,道袍可能都没换。”
吴炫又点了一根烟。
这次也不知道换了个什么口味,又像马天尼又像香槟,熏得人频频皱眉。
竹林清幽缱绻,也抵不过这一圈一圈的烟雾缭绕。
叶萦萦厌恶地往旁边坐了坐,抬手在鼻尖扇了扇,“吴炫,你不抽会死啊?”
吴炫嬉皮笑脸地反问:“我不抽能来这变形?”
叶萦萦白眼都快翻到天灵盖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