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你坐,你不知道我特别喜欢和尚,你们这些和尚只要往寺庙里一坐,每天打打木鱼,念念令人听不懂的经,那些倒霉鬼……呸……香客就自动送上门,话说这香客呀还真是奇怪,他们不但送钱,有的还送身体,也不知道佛祖身体会不会垮了,反正要是我,天天有香客送身体过来,我一定垮,对就像大师这样面容憔悴,脸色苍白……咦,大师你是不是有病?在下略懂一些医术,要不要给大师开几个方子,什么鹿鞭,驴鞭啥的,我特别擅长……”朱阳如同一个话痨一样,喋喋不休的跟魏同和讨论鹿鞭和驴鞭的十七种不同的煮法。
你有病,你全家都有病!魏同和感觉自己耳边好像有五百只苍蝇在乱叫。
终于,在刘远端上一碗都是泥浆,都看不见水的水上来,魏同和终于忍不住了。
“停,施主,贫僧为之前的鲁莽行为向你道歉!”魏同和唱了一声佛号,歉意地说道。
“两个问题,你是谁?什么目的?你怎么发现这里的?”朱阳笑容一敛,手摩挲着宝剑,“不要自作聪明,你的那些威胁对我来说没用,我要是怕就不会来京师!”
“咳……这是三个问……”魏同和想要纠正,但看见朱阳正准备抽出宝剑,顿时稳了稳心神,“贫僧乃是白莲教的京师分坛的坛主魏同和,此次跟踪你身后的这位侍卫而来,不过你不要责罚他,我是来给你送来一个大造化的。”
“白莲教的坛主,看来京师的锦衣卫不给力啊,竟然没把你抓去剥皮抽筋!”朱阳斜了一眼刘远:等着,待会儿就把你皮给剥了!
刘远大汗,他来这个小院之前确实忘了隐藏行踪。
朱阳笑眯眯地说道,“看来大师的伪装技术不错嘛!”
“侥幸,侥幸而已!”魏同和谦虚道,不过他确实很自得。
他在京师五六年了,不断地游走在各个勋贵之家,那些锦衣卫愣是一点都没发现他。
院外。
朱标拍了怕蒋瓛的肩膀:“蒋卿,朱阳在质疑你的能力!”
“咳……微臣之前确实有些大意了!”蒋瓛不好意思的说道,他们在京师的锦衣卫大都潜伏在各个勋贵家里主要搜集的是“谋反”的证据,至于一个表面看起来的身世清白的和尚,蒋瓛到没有注意,如果不是最近朱元璋下令对白莲教实施严惩,这魏同和估计还要在京师潜伏一段时间。
“孤不是在责怪你,不过这白莲教确实要收拾一下了,他们竟然将手伸到了学子身上!”朱标说道。
“微臣回去之后一定严查!”蒋瓛对着朱标抱了抱拳。
“嗯,不过这魏同和先留着!”朱标嘱托道,“孤要看看他怎么将朱阳变成他们的人!”
“是!”蒋瓛点了点头,他也不担心朱阳被策反,毕竟身份摆在那里,别人登皇位要靠造反,而朱阳只要等朱标死了就好了,费那么大的劲干嘛?
……
“大师喝水!”朱阳指了指那碗不见水的碗说道。
“呃……贫僧不渴!”魏同和一脸便溺地拒绝道,这朱阳的手下还真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