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确实可人疼,司徒陌一连三天宿在她房里。
第四日,宝瓶便沉不住气了。
趁司徒陌出府办事,直闹得府里鸡飞狗跳,每个房里都不得安生。
我不知道宝瓶进府前是个什么出生,但她确实泼辣,兜了一整桶的猪血,给如意从头到脚浇了个透。
尖叫声从宝瓶的厢房响彻整个后院。
我被激发了好奇心,从小道绕去如意的院子瞧热闹。
如意确实得宠,她的院子紧挨着司徒陌的书房。
我躲在门外,探头探脑的,冷不丁被身后一声冷哼吓得浑身一激灵。
除了司徒陌那无赖还能有谁。
恶人自然要先开口,无赖也不例外,“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赶紧转移焦点,“你的新宠物被人欺负了,你赶紧去看看。”
司徒陌那厮估计是被我气得不轻,“新宠物?这词儿倒是挺新鲜,你来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个什么意思。”
这还不简单?
“你宿在如意房里三日了,以往不是天天在宝瓶那儿的?”
司徒陌笑了,但那笑里透着凉薄,“看不出来,你还挺关心我的嘛,行了,我知道了,你这是怪我总不去你那里是吧,回去吧,今晚儿去你那儿,久没人滋润,那儿难受了是吧?”
什么叫自投罗网,作茧自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