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齐钰挑眉。
关诚说:“你记得当初我去了一趟夏威夷吗?”
周齐钰说:“记得啊。那一趟之前,我爸妈都拿你做反面例子,当时我在家里的待遇比现在好多了。”
有那个放浪形骸的关诚作为“别人家的孩子”,周家父母再看自家儿子,当然怎么看怎么顺眼。
这话不能放在面上说,偶尔讲一句,还要叹“小诚实在不容易”。
周齐钰:“……不过那之后,你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嗯?和商羽有关系?”
关诚但笑不语。
周齐钰看他片刻,觉得牙酸,摆摆手:“去去去,别逼我拿火把烧你。”
关诚似困惑,周齐钰“唉”了声,只觉得自己和整个世界格格不入。
“连fff团都不知道。”他嘀咕,“人生啊,真是寂寞如雪。”
关诚这次听明白了。他款款一笑,看一眼时间。手腕上是江诗丹顿的潜水表,关诚有一块,商羽那边也有,偶尔在公开场合戴出来,旁人并未将财经版的关总和娱乐版的商羽联想到一处。
“已经这个点。”关诚说,“我先走了,公司还有事。”
周齐钰再摆手:“行,再见。”
等关诚离开,他翻着财务报表,心思飘出很远。
“还真有关系啊。”周齐钰自言自语地感慨,再摸摸自己的手机,惆怅,“我什么时候才能有这种‘艳遇’。”
一转念,想到什么,又乐了:“嘿,看来我还是赌赢了!”
不用担心游艇落在其他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