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口,便是坚定的驱逐。
执墨摇着头,哭得双眼通红:“主子,我好歹服侍你这么多年……”
“你好歹服侍我这么多年,眼下利诱就能背叛,日后呢,我何必养你在侧,还要时时提防你什么时候杀我一刀?”
姜嬉一口气说完这许多。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动手。”
那些仆妇立刻上前,拖起执墨便走。
执墨挣扎哭喊,濒死求饶:“主子不要啊,不要啊,主子,主子,主子我错了,奴婢错了……”
惨烈的叫喊声音渐渐远去。
姜嬉站在原地,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日光碎影投落在她脸上,衬得她脸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半晌,她睁开眼,杏眸通红,却未置一词。
室内重归于寂,仿佛阳光落到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精致的烟云纹路檀木锦盒安安静静地躺在案上,带着些许古朴的静谧。
姜嬉伸出手,轻轻从锦盒上抚过。
回想起方才种种,她一个眼神,皇叔便懂了她的意思。
只一句话,便将将把衍王摘了出去。
他知道她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