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繁点了点头，说：“十岁的时候，怎么样，跟现在差别是不是很大。”

“眉眼还是很像的。”厉司琛道：“原来阿姨画的这么好，我原本以为只是喜欢。”

于曼华被他夸的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还差的远，郭老才是真的厉害。”

“阿姨，您就别谦虚了。”叶繁揽着她的脖子，“您本来画的就好，这不是假话。”

“确实好。”厉司琛也道：“很传神。”

叶繁看了他一眼道：“你又没见过我小时候的样子，怎么知道传不传神？”

厉司琛笑了笑道：“看你现在的样子，不难想象你小时候是什么样。”

“真的？”叶繁歪着脑袋看他，“该不会你小时候见过我吧？”

厉司琛神色不变，道：“或许见过吧，没什么印象了。”

“……”

她小时候也没这么容易被人忘记吧！

厉司琛却是不理她了，对于曼华道：“您那里还有叶繁小时候的照片吗？有的话能不能让我复印一份，我想做一个相框，把她从小到大的相片都裱起来。”

“有倒是有，但都在老房子里，让邻居照看着。”于曼华道：“等我回去我帮你找出来。”

叶繁笑着趴在厉司琛肩头道：“你要我小时候的照片做什么，是不是想嘲笑我？”

“别闹。”厉司琛将她从身上扒了下来，小声道：“你规规矩矩的坐好。”

她没注意到于曼华的两只眼睛跟探照灯似的一直在盯着他们两个看吗，她还这么动手动脚的，让于曼华怎么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