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怪张伯,这事跟他没关系,我就是故意给你看的。”叶繁绷着小脸,看上去很是生气,“都说了让你别跟我吵架,一吵架我心里难受,难免心不在焉。你要是生我的气,你打我骂我都行,你别不理人呀!”
“这还不是跟你学的。”厉司琛已经打了电话让人送药膏进来,“我就是不想跟你吵架才躲出来的。”
一看她受伤,他天大的气也消了。
叶繁一想还真是跟她学的,她搞冷战也是一把好手。
“你赢了。”她撇撇嘴,“我今天心神不宁,没法去上课了。”
厉司琛不觉勾了勾唇,很快又将嘴角压下道:“你自己说,你最近是不是太不成样子了。”
叶繁脑门降下三条黑线,心道她都大学生了,不过有几日超过八点才回家,怎么就不成样子了,分明是他自己管的太多。
可这话她不好跟厉司琛分辨,不然又要吵起来,只能道:“我是真有事,又不是故意晚归,你生气也要讲讲道理吧!”
“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事。”
“怎么就无关紧要了。”叶繁不服气,“我读书是无关紧要的事吗?”
“你以前也经常在家复习,怎么如今……”
“我读大学了,总不可能什么户外活动都不参加吧,再说我都说了就这几日,你就不能宽容一下?”
“我怕我这次宽容了,你以后更加得寸进尺。”
说话间周深将药膏送了进来,见两人好端端坐着,这才松了口气。
刚才四少打电话让他送药膏,他还以为他没忍住伤了叶繁,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原来是虚惊一场。
“四少,您要的东西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