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蛋锁不了老臭喉咙,也捞了他的下巴肉,就一下连假皮带假脸的揪下老臭一半面孔。
可怜平金受刺激大了,就吸着凉气,把后背猛贴在墙壁做飞翔状。
佘万霖本揪过平金看热闹的,见状就噗哧笑出声,不得不上前一步,出手就拿住羊蛋后脖颈肉,把他提溜起来了。
当年童金台在跤场,能用这爪透皮过肉,直接抓住那跤手后脊骨,如今不过一个枯瘦小孩儿的后脖子。
佘万霖声音冰冷:“小子,别不分里外人,信不信我给你捏断了,让你下半辈子粪坑里泡着过活,成个羊粪蛋!”
这是同类的感觉,还是比自己厉害几十倍的同类。
羊蛋一下子就不动了,特别乖顺的在空中双臂下垂,低头不语。
佘万霖把他随手甩榻上,他就双目无情直勾勾的看屋顶,就把个平金吓的直哆嗦,心里想,这,这是不是俩歹人啊?
是不是,他们半路上杀了真正的平畴,平毅,再冒了身份来茶场,想骗我们平家的银钱?
死也,今日我看破他们的真相,一会子,怕是会被灭口吧?
想着想着,屋内人便闻到一股子尿骚气。
佘万霖吸吸鼻子,就瞪了老臭一眼。
老臭捏着自己的假皮,哭衰个老脸,看平金吓的有些失了魂魄,这孩子不错,他就赶紧从腋下取出龟蛇套印递给他道:“甭怕啊,咱身份没错儿,是我从前有些祸事,要避讳些人,这才掩饰了一下。”
平金双手颤抖的接过这套印信,他也是闻听过,却是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