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了她的时候就晚回家,现在能睡了所以八点就回家?
这狗男人也太功利了吧!
她很愤怒地甩开狗男人的手,“没完,你可以滚了。”
越泽轻笑,然后将她整个人揽进自己怀里,低声道:“今天总算是让我上床了,嗯?”
季融融眉头一皱,发觉事情并不简单。
这话什么意思?
难不成还是他受委屈了?
越泽又轻笑一声:“我们订婚那天,你知道要和你订婚的不是越泽,而是我……当场就泼了我一身酒,现在全都忘了,是不是?”
他的语气明明云淡风轻,可听在季融融的耳朵里,却是说不出的委屈。
他……从小就不被越家承认,一直流落在外,和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过的是天差地别的生活。
别人不珍惜他就算了,连她那个时候也那么过分地泼他一身酒吗?
季融融突然就觉得愧疚极了。
她很小声的开口:“融融不知道,不关融融的事。”
当然,她的确是不知道了。
越泽刚回越家的时候,季家和越家刚刚敲定订婚的事情,越岭和季融融的订婚宴就在下个星期。
整个越家上下,除了丛玉,大概没有人会在意同季家女儿订婚的到底是越泽还是越岭。
季家对一个更健康的联姻对象自然也是乐见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