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符终究只是一件死物,端看用它的人,在善为善,在恶为恶。
然而很可惜的是,古如月又失败了,诅咒符真的特别难画,或许是因为它特殊的性质吧。
她停下来休息了一会,等到头不怎么难受的时候,从衣领里把罗盛延送的那条项链拿出来。
古如月拉开抽屉,拿出放大镜,把项链坠子放到了放大镜下。
她果然在心形坠子的顶端看到了字,非常的小,自己和罗盛延的名字并排在一起。
她不由笑了笑,取出工具,打算在坠子上刻个平安符。
她送给罗盛延的那一个手表,林林总总刻了有六个符,这也是她第一次在同样一件物品上刻这么多数量的符。
并不是说所有的符都能够刻在一起,有的是会相冲的,这六个符也是古如月的极限了。
她感觉符还有别的用法,不过没从那两本书上找到,只能够自己摸索了。
古如月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可能再得到第三本有关符篆的书,如果能得到那自然好,如果得不到,现在的两本也足够她研究的了。
她把工具摆放好,固定好项链坠子,深吸了两口气,让整个人放松下来,这才拿起手边的工具。
刘绪安静地走到古如月的身边,看着她在那小小的坠子上刻画符篆。
他还没能够自如地切换符篆的比例大小,基本功还是太差了,什么时候他才能够达到师父这样的程度呢?
古如月刻好符,捏了捏酸痛的脖颈,拿起项链仔细看了看,满意地笑了,很成功。
她转身看一旁的刘绪,笑着问他:“有看出什么没?”
“师父刻符很流畅,胸有成竹。”
“刻符比画符的要求更高,每一处的力度都不一样,变化非常细微,你现在学还太早了一些。”毕竟孩子和成年人的腕力是有差别的,如果有一些习惯定型了,以后想要改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