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哥可没去想这里头的事儿,他只管扩张自己的人脉,脸皮厚一点没事,又不少块肉。
王爷爷和王奶奶从外头散步回来,看到孙子坐在桌子前发呆,而桌子上有两个空碗,这是来客人了?
“络何,怎么没把客人留下来吃饭?”王奶奶笑眯眯地问,感觉孙子最近有心事,什么心事?新单位的问题吗?
“奶奶,是以前同在大队的一个知青。”王洛何站起来,帮王奶奶做事。
在收音机前捣鼓的王爷爷抬起头来,奇怪地问:“哪个知青?”
几乎可以说,离开了下乡的村子,知青们想要再碰到,那几率真的不大,除非特意联系过的。
“徐哥,就是当年疯了的那个男知青,最早下乡那一批里的。”王洛何怕两位老人没印象,还特地解释了一番。
王奶奶扭过头看了王爷爷一眼:“疯了的男知青,有点耳熟,不过我最记得还是小疯子。”
王爷爷点头:“可不是,这孩子其实乖着呢,并不会随意打人,他也只对社员们凶,对我们这些老家伙还是不错的。”
王洛何知道这个,那是他还没去爷爷奶奶所在大队插队的时候的事儿,被下放的老人们,其实或多或少有受到小疯子的疯名庇佑。
“其实前两天,我碰到小疯子了。”王洛何说道。
“真的?你怎么没请人家到家里坐坐?”王奶奶问。
王爷爷关注的重点却不同:“他好了?”
“我觉得,小疯子应该是装疯,他被接走后就好了,还考上大学了。”王洛何说,他现在回想起那些细节,不得不说这家伙真的是太狡猾了。
王爷爷愣了一下,不由说:“那个时候,谁都不容易啊!”
王洛何沉默,那一段日子,是他们最不想去提的,太痛苦了。他不由庆幸爷爷奶奶没出事,否则他非发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