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问:“我残暴吧?”

“还好。”靳清屿淡淡道:“她们只是咎由自取而已。”

闻言,白鹭嘴角又勾起:“靳清屿,你的小嘴真甜。”

“那你想吻吗?”靳清屿轻问。

“等我去医院见完我爸爸,再来吻你也不迟。”她怀着兴奋的心理,坐上去医院的车。

在车上,她手舞足蹈对靳清屿道:“今天太痛快太开心,感觉这个世界还是蛮可爱的,我和我妈妈终于迎来好日子。”

靳清屿见她如此高兴,也由衷为她开心。

抵达医院,白鹭推开病房的门,看白浩杰已经醒来,但身体还无法动弹。

他在见到白鹭后,眼底都是惊恐:“你这个不孝女,你要害死我,你才满意。”

白鹭给他整理病床上的被子,笑道:“爸爸,原来你心脏有毛病吧,早知道如此,我就早点刺激你,让你住院了。”

白浩杰大嚷:“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忽的,白鹭抄起枕头,逼近他:“你要是再废话,说我不爱听的话,我就把枕头覆在你脑袋上了。”

白浩杰吓的颤抖,嗫喏闭上嘴。

“爸爸,你怕了啊?哈哈哈,你也有怕的一天?”白鹭倍感好笑。

白浩杰见到哈哈大笑的女儿,更加惊恐,他苦着脸哀求:“女儿,小时候打你是我的错,我可以给你道歉,你放过我吧,我毕竟是你的爸爸啊。”

“是吗?我怎么没感受到一点父爱?”白鹭勾唇冷笑:“就连这次宴会,也是你故意把我骗回来,好把我囚禁在地下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