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

文馆长的脸色瞬间大变。

“你居然是古老医生的关门小徒弟?”

姜宁微倾身,“文馆长,我来找您,其实是有私事的。”

“嗯?说。”

“我爸姜大方。”

文馆长瞬间就明白了。

“你爸被人冤枉的?你想来给他找证据?可是那东西是死物,能有什么证据。我爱人得的什么病,你知道吗?你能治吗?

万一你治不好,反而加重了我爱人的病情?你担得起这个责任?”

姜宁点头,“我爸是被冤枉的,您和我爸一样,是从那个艰苦的岁月熬过来的,我爸对大城的付出,有目共睹,我家最值钱的就是那套房子。

还是国家给的,我爸的衣服裤子都是穿四五年,并且打了补丁又打补丁。我的三个哥哥都在为国家效力,且都是交付国家的工作。

您觉得他会做那样的事情吗?”

文馆长虽然没有和父亲一起共同经历过生活,但都是老前辈,知道那段时间有多么的艰苦,才熬过来的。他沉吟片刻说:“东西,我可以给你看,我爱人的病,就算了。”

“您不试试吗?”

“算了。”

文馆长看来已经放弃了。

姜宁真的害怕他放弃,将她所了解的症状全部说了出来,并且说出了诊治的方案,“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理?”

文馆长看着年纪小小,却谈吐不凡的姜宁,他居然有些动摇了。

“那上楼!”

“嗯。”

文婶子已经回到家里了。

大概是常年吃药的原因,所以屋里泛着浓浓的药味儿。

听到动静,她出声,“是你回来了吗?”

“是我。”

文馆长立即推开了门,扶起自己的爱人,拿了枕头给她靠在后靠上。

文婶子看到姜宁,“这丫头是谁啊?你单位的人吗?”

“婶子,我是姜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