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抱着他的手臂,不让他走。

“小染……”

包剑双目微红的看着她,“不可以这样。”

时染的眼皮垂下去,唇微抖,“我怕……”

包剑还是推开了她的手,往外去。

时染呆呆的坐在石头上,看着他的身影,眉头紧皱。

这世上怎么就有这样的人男人。

把自己管得那么好。

即使要绷裂了,却还是不为所动。

她深深地被他折服。

她亦想起他们古代也有这样的一个人,叫什么柳下惠。

他就是那柳下惠吧。

时染躺在石块上,没有一点睡意。

好半天。

包剑这才回来,不过是坐在很远的地方,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没敢靠近。

时染也放弃。

她嘴角的笑意苦涩难堪。

看来是天都不肯给她这么一个机会。

这一夜。

过得非常的艰难。

在外,从来不会让自己睡实的时染,很早就起来了。

而包剑坐了一夜,基本是警惕状态。

天一亮。

他们都同时醒了。

拖着大半块狼肉上镇。

到镇上把肉卖了,拿了二十块钱给她,“拿着,走吧。”

“我不走!”

“你留在这里做什么?知不知道一个女同志在外,很危险。”

时染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如果我告诉你,我已经没有了家人,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