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中心事的阎虎震惊的看向姜宁。

脸色非常的不好看。

看了两眼,他又缓缓地收回视线,“你都知道我们的苦处,为什么非要劝我们归顺,我不想归顺。”

“如果有个两全齐美的办法,让你们可以不用下山,你们也有现在的自由,还能得到国家的照顾,并且活得光明正大……

你愿意吗?”

阎虎本来是满头的焦虑,听着他这样说,忽而来了一丝的兴趣,“你一个女娃娃,怎么知道那么多?什么样的好法子?

这些事儿,难不成你能说了算?”

“我不能给你保证什么,但是我会替你争取。”

姜宁只能先画大饼。

阎虎有些动摇,却又有些顾虑。

焦躁的在屋里走来走去,“我看你现在这情况挺好的,能说话,你不会是装病的吧?”

这脑子里,真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宁白他一眼,让他自行体会这个眼神,她不说话话了。

阎虎想了想,对外面的老胡说,“把我们寨的牛大叔找来。”

“好捏,大当家。”

牛大叔?

不用想,肯定是他们村的赤脚医生。

果不其然,一切如姜宁所料。

牛大叔是个赤脚医生,也会把脉。

他早听说了姜宁是个会银针的高手。

牛大叔一大把年纪了,一进门,就直接扑咚一声跪倒在地上,“神医!神医!求你收我为徒,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说过!

银针法,乃是神法!厉害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