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
谭爱还在为她焦虑,一一和她说了二房,三房的情况。
谭家二叔,二婶儿是个笑面虎,手下有个儿子,是个不争气的,天天在外面飘,吃喝玩。
谭家二叔人还好,就是天天受媳妇的撺掇,觉得谭妈妈是个外姓人,他才是谭家的人,那是谭家的钱,不应该攥在一个外姓人的手里。
谭爱说到这里,满脸的嗤笑,“当初爸爸去逝的时候,我们家正是难的时候,是妈妈一手把事业做了起来,他们却口口声声说着什么……
都是谭家的钱,没有妈妈,哪有什么钱!”
姜宁差不多了解了。
谭爱又继续说了三房,三房就更扯了。
仗着自己是老幺,身子不好了,再不就是吵吵着长嫂如母,我大哥死了,你就不管我怎么,怎么?
今天心口痛。
明天屁股痛。
反正各种痛一涌而上,就是吵吵着大嫂拿钱,我要治病。
要是不给。
三婶儿就坐在家门口,哭闹一整天。
三婶儿是个心如蛇蝎的人,比起二婶儿这种笑面虎,她这样的人更为可怕。
传言她嫁给三叔的时候,其实怀了其他男人的崽,这不怕谭家有意见,想要拿掉孩子,可是发现的时候,有些晚了。
吃药打不下来。
她想了什么法子……
怕是人都想不出来。
“宁宁,你知道是什么法子吗?”
姜宁愣了愣,看着谭爱,摇头。
她眼里的谭爱,是个被自家妈,还有自家先生,保护得很好的人。
她不敢想像,她知晓这么多的事情。
难怪她先生之死,她能慢慢地走出来,只是心灵上的痛,不怎么抹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