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迟顿了顿。
顾之景的耳钉很漂亮,做工也很精巧。
但亲上去却带着一股冷感。
就和他这个人一样。
表面漂亮灵巧,内里却带着点不能触碰的冷倔劲。
盛迟低头亲了亲,忽然问:“疼不疼?”
“什么?”
“打耳钉的时候,疼不疼?”
顾之景愣了愣,然后笑了:“还好。”
“还好是什么程度?”
顾之景想了想,踮脚咬了一口盛迟的喉结。
“还好就像是这样。”
他亲了亲他喉结上的那颗痣,“虽然当下会有点痛,但是,至少那刻是从心里感到开心的。”
也不后悔。
那一瞬间。
就像是封闭的心壳终于对着他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打开。
顾之景扬起睫毛,望过去,先前桃花眼里的拒绝终于转化成了一种无声的勾人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