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佩兰冷哼,“我看你又是想寻个什么由头骗吃骗喝吧!爹,娘,这丫头就是个挑事精,二郎现在床上躺的好好的治什么治,赶紧把她哄走。”
李母想起被叶朝颜骗走的粮食跟腊肉,脸拉了下去,“大夫三年前就说过,二郎的腿没救了,这是他的命。三郎,你快带叶姑娘走吧,别在这儿说些话再勾的二郎心里难受。”
叶朝颜奇了怪,哪有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好的?试都不让试。这李家人也太奇葩了。
她走上前说,“你们怎么做得了二哥的主?至少得问问他的意见吧?试试又不会掉块肉。”
“我愿一试。”厢房内响起李文元隐忍的嗓音。
正主都发话了,李家人吵嚷了几句就罢了,叶朝颜跟李京墨进了李文元的房间,他们也都跟了进去。
叶朝颜把针灸包打开,对李京墨说,“你把二哥的衣服扒下去。”
李京墨黑眸动了一下,“上裳还是裤子。”
“都扒掉。”
李家人惊!
李文元的脸上也现出窘迫之意。
李京墨走到床前上了手。
叶朝颜取好针,转身见李京墨动作还挺利索,已经把衣服扒掉,正在扯李文元的亵裤,她忙伸手,“那件就留着吧。”
虽然身上衣物尽去有利于经络疏通,对着个男人的裸体摸索她也是会害羞的。
在大家的围观中,李文元后腰跟腿上被叶朝颜扎满了针,看着就疼,连一向泼辣的刘佩兰都作胆怯状将半个头藏在了丈夫李远志肩后。
李文元只觉得身上的灼热酸痛之感越来越重,汗珠直冒,叫出了声,“啊——”
李家人一听,心都颤了起来,这不是把人弄成刺猬了吗?
李母到底是当娘的,有些不忍,开口道:“叶姑娘,你可真别把我家二郎治死啊。”
李母话音刚落,李文元咬牙仰着脖子嘶吼了一声,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瞬间,屋里乱了,李家人都围了上来。
“哎呀,二郎不行了!”
“叶朝颜你这个害人精,你就是个骗子!”
“李京墨,你这是带回来的什么人?”
“我的二郎啊,你的命好苦啊啊啊——”
叶朝颜只觉得聒噪,一指掏了掏耳朵。
李京墨赶紧把她拉到了外头,低声问:“二哥没事吧?”
叶朝颜笑了笑,“就是疼晕了过去,他现在身体反应越大,证明他的神经越敏感,治愈希望越大,是好事儿。”
李京墨看着女孩儿一脸轻松,也就放了心。她方才扎针也累的不轻,额头和鼻尖都沁了一层细汗,整张脸庞粉润润的,特别漂亮。
李京墨掏出帕子递给她,“擦擦吧。”
叶朝颜接过帕子在脸上吸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