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宁妃很张婕妤肯定不让啊。”
这话说着,那两个人就更好奇了,一个劲的想要打听赵元邑今儿出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大事。
太后却是知道的,皇后跟皇上都提前告诉了她。太后当然不赞成十七去,听说那两个大夫一天到晚琢磨地都是痘疮,那万一他身上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怎么办?虽说十七已经过了一次痘疮了,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儿,可以没必要非去见那两个人啊。怪只怪皇后跟皇帝,养孩子都不知道怎么养,一天到晚就只知道惯着。
迟早都会惯出了事儿。
见那两个大的还在一直追问,太后连忙开口阻止,生怕他们知道了之后好奇心重还想要跟着去:“罢了罢了,都给哀家安分一点,这出宫也就这么一次,往后都别想了。”
“皇祖母……”两个人一听到这话,又是一肚子的不乐意。
“叫谁都不管用,功课学得那般糟糕,还一天到晚净想着玩!”
赵元齐两人可委屈坏了。真不是他们两个不用心,实在是现在韩侍郎跟张太傅教的东西越来越难了,压根不是他们能接受的。
太后听了他们叫屈,求证似的看向赵元邑:“十七,韩侍郎的课当真很难吗?”
赵元齐跟赵元壬立马眼巴巴地看着他。
赵元邑耸了耸肩膀:“孙儿觉得还行。”
“看,你十七弟都这样说了,可见就是你们平日里不用功!”太后怒道。
两人愤愤地盯着赵元邑,觉得他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不仅不带他们出宫,还在皇祖母跟前说这样的话。问题是十七弟说得真不能算数啊,现在的功课是真的难,太难了!以前勉强还能听得懂,现在坐在学堂里头,就真跟听天书似的。
他们在吵闹,屋外的赵元祚听到了动静,默默地离开了。
他本来想过来跟皇祖母请安的,可是到了门口就听到里头一片鬼哭狼嚎,还有皇祖母亲昵地斥骂声。那样的斥骂赵元祚再熟悉不过了,不过是出于关心,所以才故意加重了语气,并没有生气的意思。以前皇祖母也是这般待他的,可如今……
赵元祚提了提路边的石狮子,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