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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令仪一怔:“这话如何讲?”

王太医急道:“有疯癫的狗,牙口上都是带毒的,要是咬了人,这人便会患上瘪咬病。”

孙婉悦正坐在一旁椅子上喘气,一听这话立时站起身走过来:“那该如何医治?”

王太医回道:“七日内,拿了那疯狗的脑髓敷在伤口,或还有救。”

薛令仪沉默地往脚腕那里看了看,说道:“既如此,便拿了那狗的脑髓来抹。”说着,抬眼看向了一旁垂手而立的绿容。

绿容脸色刷白,那铃铛是夫人的心爱之物,素来乖巧可爱,从不曾咬过任何人,可眼下也是没法子了,惹出了这祸事,王爷是绝对不会叫它继续活着的。于是战战兢兢道:“铃铛已经锁起来了,如今正关在柴房。”

薛令仪点点头,同王太医道:“劳烦太医去看看那可是条疯狗,再开了几副安胎药,我心里还是有些不适,跳得厉害。”

王太医点点头,起身作揖道:“微臣这就去办。”

“有劳太医了。”薛令仪说着将眼睛看向了如碧。

如碧忙福礼说道:“奴婢跟着太医一道去。”

绿容也忙福了福:“奴婢也一道去。”

三人出门,偏巧在庑廊下见着了李春华,李春华眼中瞬时一亮,连声问道:“太医可是诊治过了,不知薛娘子身子可有大碍?”

王太医忙弯腰作揖:“回禀夫人,眼下薛娘子脉象无碍,只是到底受了冲撞,还需要再看几日,才能确诊当真无虞。”

李春华一直紧紧揪着的心稍微缓了一回,念了声佛,笑道:“甚好甚好。”

王太医转头问绿容:“不知道那狗在哪里?”

李春华疑道:“什么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