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甄表情淡然,但眼神凶狠,一句话不说,夺过红梅手里的棍子,对着李彪就是一棍子。
李彪“嗷”一嗓子惨嚎后,就彻底昏死过去。
被顾甄干翻满地躺着的山匪,总觉得自己也疼得不行,有的尖叫,有的吓尿,有的求饶,还有胆大的,直接就骂了出来。
“他娘的,小贱人,你是哪条道上黑吃黑的吧,老子不怕你,有种你杀了老子,来呀,来呀,老子眨一下眼就是孬种!”
一个人叫骂,其他人也开始胆大,“臭”“小贱人”的此起彼伏。
顾甄觉得异常新鲜。
她前世也被人骂,那被她撵地无处躲藏的大盗、被她端了老窝的军火贩子,一口一个魔星、一人一句煞神的骂她,可从来没有骂她是什么“臭”“小贱人”的。
“噗嗤!”一条腿砍了下来。
“噗嗤!”一条胳膊砍了下来。
第一个带头骂她“小贱人”的山匪,直接被斧头削了脑袋。
现场在一片血雾中,死一般的寂静。
顾甄将斧头抗在肩上,背脊笔挺,眼神冷酷。
躺在最角落的几个山匪,挪动着身体,忍着剧痛开始耳语。
“五哥,这样不行啊,一条腿一条胳膊的砍,这小娘们是要虐死咱啊,咱想法报官吧,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一个疤,只有官兵才能干掉她了!”
“六弟,你说的对,这小娘们咱土匪还狠,在她手里,能痛快求死都不行!”
几人小声商量了,准备乘顾甄不注意,从小门爬出去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