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甄突然从原地消失,只留一个残影在慌乱逃窜的山匪中不停出击。

哀嚎声,求饶声,痛呼声此起彼伏,不过半盏茶的工夫,地上已经歪歪扭扭倒了一片。

红梅不知道从哪里捡了一个木棒,看着哪个倒在地上还目露凶光的,上去就是一棍子。

发现沈瑜和长安长顺似乎去了哪里,顾甄并不在意,慢慢走到李彪面前,缓缓俯视:“我说了,谁交代了,我赏谁一个全尸!”

李彪断了好几根肋骨,可嘴巴还挺硬:“老子就是不说,你杀了老子也不——啊——”

顾甄直接拿起他的斧头,“咔嚓”一下,砍断了他的一条腿。

李彪疼得满地打滚,血流了满地。

顾甄再次俯视:“说不说?”

李彪张开嘴大口呼吸:“你他娘的哪条道上的,有你这么黑吃黑——啊——”

红梅举起棍子,在李彪的断腿上狠狠来了一下,血溅三尺,疼得李彪差点当场死过去。

有个离得近一点的山匪被溅了满脸血,吓得浑身哆嗦不止,腿间顿时一股热流涌出,浓重的尿骚味差点差点熏死自己。

“嘭”,红梅上去就是狠狠一棍子,“让你不讲卫生!”

山匪脑袋顿时一个黑血泡,他都要差点哭了,我就忍不住尿个尿你还打我,有没有天理了!

“还敢瞪我!”红梅气不打一处来,再次一记狠狠的棍子,“让你瞪我!”

山匪额头血流如注,顿时眼泪汪汪,我做啥了,我到底做了啥了,你这么打我,山匪也是有人权的!

顾甄背着手,缓缓走到主座旁,一看油腻的垫子,到底还是没有做下去。

她站立中央,眼神冷漠如冰,声音锐利如刀:“既然你们对我的诚意如此无视,也就别怪我先礼后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