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什么呢?”是陆景行的声音。
这个冬日,周杳杳喜欢上了写字,她的书法自小是不怎么看得过眼的。每日有了陆景行的指教,久而久之的还想那么回事了。
蛮有成就感的。
步子声渐渐近了,周杳杳搁笔,将四个大字呈现在陆景行的眼前。
“瓜瓞绵绵。”
绵绵瓜瓞,民之初生,自土沮漆。
是祝颂子孙后代昌盛不绝的句子。
陆景行见她发髻上有只海棠珠钗,精致非常,人面亦如海棠。陆景行握住她的手,笑着在她手中写了个字,说道:“瓜瓞绵绵,还需夫人努力。”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陆景行此吟是一句戏文。
周杳杳所搁下的那支笔尖上的墨水还尚未凝干,陆景行伸手轻轻松松的将周杳杳抱了起来,吻过她的额头。发髻上的珠花掉落在地上。
“杳杳,我们生个孩子罢。”陆景行抱起她往舒雨轩的方向。
沿途的家仆都低下了头,年纪尚轻的婢子双颊血红,把头埋得更低了。
一直到舒雨轩,两人在床上两两相对。
周杳杳一双杏眼亮晶晶的,略有些结巴:“晚晚上再生?”
谁料眼前的男人却突然吻住她的唇,两个人紧紧抱在了一起。
“现在就生。”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