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无语地打掉他的手,真是,骂他流氓都太轻了。
“好,开车。”墨修尘愉快地大笑了两声,才系上安全带,开车。
车子上路后,墨修尘才问:“然然,下午在电话里,有关傅经义的事,我还没太清楚,你提到他女儿,是怎么回事?”
温然正盯着墨修尘那又白皙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看,听见他的话,她眨了眨眼,轻声说:“傅经义的女儿未婚生子,他很生气,说找到让他女儿怀孕的那个男人,让对方付出代价。”
“这有什么难的,难道,他不知道他女儿和什么男人交往?”
墨修尘淡淡地问,傅经义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吗。
温然微微一笑,“他女儿没有男朋友,而且,并没有告诉他,她自己是怎么怀孕的。”
“看来也不是什么洁身自爱的人。”
“筱筱出国前,我陪她逛商场的时候见过傅经义的女儿,看着,不像是那种坏女孩子,我觉得,她应该是有什么苦衷吧。”
虽说一个人怎样,不是写在脸上的。
但很多时候,人与人之间,就是凭着一个眼神,三两句交谈,是能看出几分那个人的品性的,除非,是极其能伪装的人。
“玉婷,我知道你在家,你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g市,某公寓。
江流和墨修尘通完电话,就立即又返回了沈玉婷的公寓,清冷的楼道里,他削瘦的身形显得有些孤寂,急切的声音带着某种压抑的情绪。
“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许久,门内才幽幽地传来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