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羽只得不情不愿退了出去。
殿中只剩两人,碧霄坐起身,看着白泽,开门见山问:”你今日在凌霄殿调走芃珺五万兵力却不让她出阵挂将,是何用意?”
白泽原本在给碧霄倒水,听到这话,动作停了下来。
他转身,脸上担忧的神情逐渐平敛,随手放下玉杯,负着手淡声道:“你叫我来,原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是。”碧霄也不回避,清明的眼神直视着他。
“前殿人事复杂,芃珺已带兵任职多年,此次孤的安排她亦表示服从,怎么竟转身就跑到你这里来告状了。”白泽语气幽幽,带着一丝不明显地冷意。
碧霄更是止不住心头凉意:“若是芃珺不说,你就打算一直瞒着我是吧?”
白泽道:“齐泰乃司战左君,我派他为将,有何不妥。”
“没有不妥,但你调走芃珺的一半兵权,又提携两名上次北荒的新将随同,这不是直接在众天官神将面前削芃珺的脸吗。”
碧霄忍着脑仁阵阵刺痛,质问:“若不是玄清把洛英带回了落霞峰,你是不是还要让洛英来接手芃珺的统兵权?”
“你想多了。”白泽烦郁地侧过头,“你身子不舒服,好好休息,这些事情就不要过问了,孤自有决断。”
说完,他扬长而去。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
他们之间的争吵虽然因为他的离去,或是她的沉默无疾而终,但这比大吵一顿更伤心神。
碧霄疲惫地闭了闭眼,头疼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