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润之摇了摇头,到底还年轻呢。
“阿榕,孩子我给你送回来了,对了,三日后我另一个学生过生辰,他家里要给他办一个小型的生日宴会,他家会邀请许多小孩一起过去玩,我打算带着包子和元宵一起过去,你看可以么?”
“这……可以么?会不会太打扰了?”宁榕拧着眉头,她知道程润之的那个学生是个官人家的小公子,这样的人家包子和元宵去了会不会显得唐突?
“怎么会呢?他们都是我的学生,理应认识一下,再者他们都是小孩子,多认识一人,就当多认识一个玩伴了。你放心好了,到时候我会看着包子和元宵的,不会出事的。”
“那行吧,你可千万看好这两个孩子,可别让他们淘气,以免冲撞了贵人。”
“你放心好了。”
“那我要不要为那位小公子准备一点礼物?”宁榕忽然想起了这件事情,既是到别人家里去做客的,哪里能不备上礼物。
“这个我会为包子和元宵准备好的,你不用太过忧心了。”
“要不今天留下来吃个饭,你看刚刚好阿山也在这里。”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程润之挽起了袖子,很是温和地应了下来。
阿山一听程润之这个可恶的家伙要留下来吃饭,立马就不开心了,可是他既知道这家伙成了两个娃娃的先生,便再也不好阻止,只是全将对他的不喜欢都放在了脸上。
一顿饭宁榕觉得宾主尽欢,唯有阿山全程紧张又气鼓鼓地吃完了这顿饭。
饭后,程润之顺势告别,留下阿山与宁榕大眼瞪小眼。
“阿山,你今天实在是失礼。”宁榕叹了口气,许多事情不能因为没有发生就当做不存在,许多感情不能因为没有说出口,就当做没有过。
“阿山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有打算娶妻了么?”
阿山不可置信地瞪着宁榕,圆溜溜的眼睛里不一会儿就充满了泪水,要落不落的,看的宁榕头疼。不过就说了这么一句,这阿山怎么又要哭了?从军这么多年,怎么还是没改掉他爱哭这个臭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