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实嘴角抽了抽，他觉得这姓万的怕是入错了行。

他垂下眼帘，轻咳了一声：“贾某多谢万老板好意，只是这女子身上的脂粉味……家中有人不太习惯。”

万家宝愣了一下，然后想起了那日跟在云实身边的蒙面女子。

“没想到贾老板还是个……哈哈哈，喝酒喝酒，”

云实微笑的模样，越发像是默认。

他虽然是用虞幼宁的名义挡了万家宝送美的心，可是心底却莫名地肯定。

若是他身上真的沾了女子香，被那个小丫头知道了，就算她面上不会说什么，也会偷偷躲起来把自己难过死。

“麻烦……”

一声低语耳边传来，万家宝回头：“什么？”

“没什么，在下敬万老板一杯，这场表演很精彩。”

云实笑着举杯敬酒。

冷眸扫过台上的悟道时，那种熟悉的矛盾感又出现了。

明明以他的身份经历，是不曾见过这些表演的，可是他看到了却一点不震惊。

甚至还能看出有舞姬忙着向客人抛媚眼，跳错了拍子。

这些……是他应该懂的吗？

酒过三巡，宴会上的客人都有了些许醉意，丝竹也换成了舒缓的乐曲。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