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杀伤力。
门边的人贺睢扭头一看发现是时筠。
他手里提着一个红色的纸袋子,看见时筠之后立马背过手。
时筠不眼瞎,看见了红袋子上的喜字。她松开手,卷成圆柱体的片子立马展开:“怎么了?”
贺睢要结婚了,刚刚是去给楚粤送喜帖的。楚粤人还在外面度蜜月,贺睢就放在了她爸爸妈妈家里。给楚粤送完喜帖,贺睢犹豫了好久要不要通知时筠。
结婚这事住对门她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告诉她,贺睢总有一些说不出口。
总觉得残忍。
像是在别人伤口上撒盐。
见他没有回答自己,时筠主动伸出了手:“给我吧。”
喜帖的样式很漂亮。
像是车票一样的款式设计,上面写着贺睢和宁雁易的名字。时间是下个月的月末,还有五十多天呢。
和喜帖一起送过来的还有好几盒喜糖。
看着喜帖,时筠猛然想到了那份手写的结婚报告表。
她莫名感觉心脏很不舒服。推开阳台的窗户,她走到室外,闷热的暑气扑面而来。
扭头能从二楼看见贺睢家院子里的桑葚树,树叶蓊郁,然而她从贺昀离开之后一直都在错过桑葚结果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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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枞应没见到时筠。
她说她身体不舒服,不想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