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床单上真烫了个烟头出来, 妈的,这个打扫卫生的人眼睛真他妈贼。”
“你烫得都跟硬币一样大了,不瞎都能看见吧。”
“赔就赔,关键是那条破床单压根不值这个价。”
“这么心疼早干嘛去了?”
“消愁算不算?”
“哦?还因为梁梦仪啊?听哥们一句劝,这人你搞不定。打小我们几个都斗不过她, 这妖精祸害都是越修炼越厉害。别当舔狗知不知道?”
……
他们还在聊天。
魏枞应举高临下看着她, 抬起手, 单手解开了手腕上的手表。对上时筠的视线,他扯着表带两端递到她嘴边。
“张嘴,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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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同行也没有持续多久,在快到崇州的时候分开了。
魏枞应把车丢给林枋他们。
他们在崇州一个民宿落了脚,民宿背靠大山。时筠不是生物系的,对植被研究不多,也看不出山上的那些树是出自什么科。
民宿的老板在山脚下拉着生意,到民宿那条路不宽,四周都是崇州当地的特色建筑。
民宿打下手帮忙的是老板的儿子,上高中的男孩子人高马大,一个人搬一个房间的行李没问题。
他手提着两个快步上楼,还不忘提醒时筠他们注意脚下。
都说旅游不要问当地人有什么地方好推荐,但大多数还是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