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今似笑非笑:“因其自认冒充朝廷命官,本宫便按新修订南阳律法上的刑罚赏了他八十大板。”
众臣听到这里,哪儿还有不阴白的?
就算是别人冒充的他,人家哪里弄到西域进贡的云锦来穿?
这时他们看向司马继的眼神变得鄙夷了。
怪不得进朝时走路的姿势怪怪的,原来是挨了板子的缘故。
“微臣……微臣……”
司马继头上冷汗直冒,仍想一磕到底,一个不行那就换另一个。
“微臣胆子小,哪敢行刺杀公主之事?”
李长今这回没说什么。
司马继心中一喜,有戏!
继续一鼓作气,锲而不舍的道:“微臣自知皇室凋零,长公主和皇上对南阳的意义非比寻常,身为南阳子民,怎会做出行刺公主的事呢?”
李长今冷笑,“你是没胆儿做出行刺公主的事,但你手下培养的杀手却胆子大的很!究竟是谁授的意,本宫觉得,尚书心里应该清楚。”
既指出就是他派人行刺的自己,又暗自讽刺了他不敢亲自去杀她的怯懦。。
这话说的一语双关,令司马继面色“唰”的一下变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