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雨就非常生气了。

“就算你是安宁的老公,也没有资格干涉她的通话自由!”

“你搞笑吧?你哪只眼睛看我干涉他的通话自由了?”

“那你凭什么拿她的手机?你不让我跟她直接对话,你就是在干涉她的通话自由。”林舒雨义正言辞的说道。

“还没有媳妇儿吧?也没有交过女朋友吧?”傅临春慢斯条理的问题,“这样的话,我就懂了!夫妻之间的小情绪,你们这些单身狗是理解不了的。”

林舒雨:“……”

傅临春看不到林舒雨,但是从话筒里传出来的越发粗重的喘息声就可以分辨出,这人气成什么样了。

傅临春摇了摇头,他还以为是什么杀伤力巨大的情敌,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就在傅临春觉得无趣,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忽然灵光一闪,傅临春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在什么时候看到过林舒雨这个名字。

“我知道了,你就是我媳妇儿那个盗用她的画参加比赛,最后获奖的那个师兄吧?”

傅临春的话已说完,电话那边那粗重的呼吸似乎一下子就停了。

傅临春挑了挑眉,还真被他给猜中了。

“怎么?已经挣到三十万了?现在要把钱还给我媳妇儿了?”傅临春没因为对方的反应就收手,在他看来,境遇艰难,也不是一个人做坏事的理由,他为了自己,就去毁了别人,只能证明他人品低劣。

傅临春不想自己的媳妇儿跟这样的人来往,盗用他媳妇儿的画作参赛获奖,关键还给他媳妇儿仿了一幅画作,致使他媳妇儿被骂成过街老鼠。

傅临春想,也就是他媳妇儿心大,这要是一般的人,发生这样的事情,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她不得跳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