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傅临春急着回家,没给他们机会推拒,老板和老板娘也不敢,就怕把人家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衣服给弄脏了。

“多的就放这儿吧,以后我媳妇儿来吃酸辣汤!”傅临春说完,人已经上了车。

老板和老板娘拿着钱,在门口呆呆的瞧着,这么多钱得吃多少回?

傅临春回到家时,阮安宁已经等睡着了,穿着连体兔的睡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

傅临春把食盒放在茶几上,轻手轻脚的走到她的身旁,不知道是不是饿着的缘故,睡着了的人还微微皱着眉头。

傅临春还在想着是把人喊起来吃东西还是先把人抱回卧室让她继续睡的时候,原本睡着了的人竟然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什么味儿?”刚睡醒的阮安宁还有些懵,迷迷糊糊的脑袋不清醒。

傅临春还以为她是闻着酸辣汤的味儿醒了,刚笑了下,衣服的一角就被拉住了。

“女人的香水味儿?”阮安宁凑近了一闻,便有了定论,说完,整个人都清醒了。

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脸色紧紧绷着,哪怕是看到了茶几上的食盒,也没能拯救她陡然变坏的心情。

“你对婚姻不认真!”

哪有什么女人的香水味儿?傅临春刚准备说这话,忽然就想起在会所自己被熏出来的事儿。

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听见阮安宁凶巴巴的指控。

傅临春挑了挑眉,声音低沉的问:“我怎么就对婚姻不认真了?”

“你这衣服上的香水味怎么来的!”阮安宁鼓着腮帮子,瞪着他的外套,凶巴巴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