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皇甫权,但依旧深爱孙清。
消化了几天,将所有对孙清的爱意,都转移到了对皇甫令尧身上。
当然,不至于是什么扭曲、禁忌的那种,可这精神寄托,就在皇甫令尧这里。
倘使心中没有一个信仰,他都不知道自己活着是为什么了。
因此,魏逊对皇甫令尧那叫一个能忍!
常人把他骂了这样一个狗血淋头,他恨不能立刻拍碎对方的脑袋。
可这个骂自己的人是皇甫令尧,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令尧,你如果不希望我来替你主张,我也可听你号令。”他又说道:“你要相信,即便在四君王之中,我目前是最弱的。但只要我重新捡拾起来,帮你并不困难!”
皇甫令尧的回应就是背过身去,道:“我谢谢你啊,你先把我的罪名洗脱再说吧!”
“好。”魏逊答应了,道:“明日我会命人去认罪,保证这件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撇得一干二净。”
皇甫令尧一怔,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
他试探性地道:“你不肯走?”
魏逊扬眉:“我为何要走?皇甫权不是说好了,让我在他有生之年不可踏入大蜀地界一步么?可他又把我抓了回来没让我走,很好,我成全他!他一日不死,我就一日不会离开大蜀!”
皇甫令尧:“……”
这人的脑壳,是茅坑的石头做的吗!
骂也骂过了,暴脾气也出了。
本以为魏逊会发怒,到时候好斗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