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曾琮和沈星河,在位于大洋彼岸的港口,沈星河见到了从华国来的留学生,这里面,就有朋友给他来信时,千叮咛万嘱咐的那个天才学子曾琮。

朋友在心里把对方夸的天上有地下无,不仅夸赞对方是个百年难遇的天才,更是大加赞扬对方的容貌,大有一副天下仅有此一人的感觉。

沈星河从前是家里的小少爷,早几年跟着亲戚来的国外,是个家庭富足的纨绔子弟,这次愿意大清早的从床上爬起来就是为了看看这个曾琮究竟是何许人也。

结果真的见了,却非常失望。也难怪,曾琮是公费留学,自然在其他方面能省则省,因此坐的是普通船舱,在海上漂泊快一个月才辗转来到欧国,一路上晕船吐的昏天暗地,下船的时候,人都已经瘦的脱了相,脸色更是惨白无血色。

沈星河见惯了年轻貌美的少年男女,原本以为曾琮再不济也跟他平日里见到的舞会上的少年差不多,结果这一面见下来,简直大失所望,又因为为了接曾琮大早上就爬起来憋了一肚子的火,言辞之间多少有些阴阳怪气的。

叶惟希的性格跟沈星河可以说是南辕北辙,但是这一番表演下来,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同他平日里不苟言笑,严谨克制的强势判若两人,甚至等他重新将卷起的袖子放下来,退却玩世不恭的表情,淡淡的问面前的几人,“可以吗?”

林致远没说话,金语堂也是愣了一会儿才猛地反应过来,当即就是一拍桌子,“当然可以啊!叶总,您是不是私下里报过班?”

这话一出口,原本安静无声的会议室里骤然响起一阵笑声。

苏槿刚才就一直站在叶惟希对面,临时跟他搭了一段戏,可他当时什么都没做,就只是站在那,好让叶惟希能够找到一个视角的落点。

这会儿也是面露惊讶的问:“你真的没背着我去学过吗?”

叶惟希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