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明嗯了一声，苏槿便走到钢琴旁，恭敬的站定。

他眼角余光看向隔着杜子明站在另一边的姜朝，发现对方竟然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而那个李老师更是一副学生上课的模样，甚至还掏出了手机。

见姜朝看过去，他忙解释道：“那个，我，我可以录音吗？要是不行的话我就不录了——我，我就是想记录下来回头好在研究研究。”他拿着手机，紧张的看着其他三人。

“这要问小苏，毕竟是他在上课。”姜朝笑笑。

苏槿却看向杜子明，“我听杜老师的。”反正他们上声乐课都还是要录音的，李老师是公司内部的人，不会往外乱传的。

杜子明似乎有些不耐了，“开始了。”他声音不带一丝起伏。

苏槿忙正色站好，姜朝往后退了一步，在身后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来，给他们让开一个空间。

李老师更是火速的调整静音，然后打开录音，激动的看着两人。

苏槿：不是，有压力的那个，应该是我吧？

“选一首。”杜子明看他。

这是杜子明的习惯，在给人上课之前，都会让人选一首自己比较熟悉的歌先唱一遍。

什么类型都可以，甚至还有人唱过一闪一闪亮晶晶。

姜朝是知道他这个习惯的，他原本以为苏槿会不明白杜子明的意思，刚想给他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