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半信半疑地将玉镯重新套回腕上,又左右转了转手腕,确定其不会影响到她做事才罢。
因她的袖口较为宽松,小臂微微举着时,袖口便往下滑了滑,露出一截白皙手腕,此时又是夏季,穿的衣服更为薄透,领口锁骨处更是若隐若现。
她坐着,苏墨站着,如此一来,苏墨的视线就更为广,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在想起方才他进屋时,唤的那两字可软人耳根子的“夫君”,只觉心上似烧了一把火。
“姜芜。”
姜芜听到苏墨像是在唤自己,她抬起头,发现苏墨不止声音低哑了些,就连眼神也不知什么时候沾染上了别的情愫。
从在平阳侯府世子苏承年与宋缓成亲那时左右起,到现在,两人好像近半月有余没有行过那事。
思及此,姜芜不自觉往后缩了缩,抬眸对上他的眼,犹豫道:“我的身子不太舒服。”
“那我轻些。”不是在体贴询问她的意见,而就只是在陈述这么一句话。
姜芜被苏墨抱上床榻上,知终逃不过今晚,她攥了攥他胸前的衣襟,“桌上的烛火。”
苏墨知她的意思是说要熄了烛火,心情不算差地如了她的意。
床幔落下时,似要应他说的句轻些的话,苏墨伸手,扶住了她的脑袋。
只不过就可怜了那玉镯,方才他还叫她好生戴着,不肖半晌,他就觉其碍事,一把将其扯下。
“啪”的一声,玉镯被甩出了床榻,掉落在冰冷的地瓷上,顿时摔成几截。
姜芜惊呼了一声,推了推苏墨,欲起身查看情况。
苏墨不以为意,修长指尖绕着她耳侧的发丝,“改日我重新送你一个。”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