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信件被她攥在手心来回看,照这样下去,晋王遇刺一事是一定要跟崔氏挂上关系的,或许这件事能够把崔家再往下拉一把,可是谢染想不明白,为什么。
无冤无仇的,崔氏凭什么在路途当中刺杀亲王。
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萧临渊也不会信,最后萧琢的真话也会变成蓄意陷害。
景央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件事,不管有没有结果,殿下都是讨不到好的。”
谢染忽然抬眸,“那谁能讨好。”
晋王。
萧琢已经惹了萧临渊不高兴,多年小心翼翼汲汲营营混了个好脸色,如今去了大半。
崔道衍既是陛下心腹,又是萧琢岳丈,刺客查明与否,结果只在二人之间定夺。
这段时间赶上萧临渊发癫,离他越远越安全,而萧瑜受了那么重的伤,朝都不上了。
他只需安安静静在府中养伤,什么都不用做。
真是怎么想怎么合理。
谢染觉得,如果是真的话,萧瑜也算个狠人了。
听说萧瑜被刺客一剑穿胸,那剑再偏半分人就没了,身上还被砍伤了好几处,最开始醒来那几日,天天脸白的跟鬼一样。
谢染跑去跟萧琢说自己想法的时候,他正慢悠悠的沏着茶,轻烟袅袅,满室茶香。
“是不是他所为,不重要。”
“不重要?”谢染不解的看他一眼,他一点意外都没有。
“殿下早就想到了,怎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