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紫玫不安的哭了。齐妙心疼,把人搂在怀里,轻轻拍着。梁汉柏虽然没有哭,可一双通红的眼睛,也说明他此刻的心情。
齐妙看了眼随后进来的两个人,都是她的哥哥,一个是亲哥哥,另一个比亲哥哥还要亲。
本能的看着梁汉森,一脸撒娇的表情。梁汉森见状走上前,伸手拍拍妹妹的肩头,问:
“二伯母怎么样?”
“……”齐妙没有回答,但却摇了头。
梁汉森心中了然,看着哭泣的嫂子,还有悲痛的弟弟,深吸口气,沉稳的说:
“都别哭了。索性二伯母人没事儿,只是不说话而已。好好照顾着,说不准日后还能恢复。日子要过,二伯刚走,别太颓丧了。”
梁安听到儿子这话,也无奈的点点头,说:
“是啊,紫儿跟柏儿都别哭了。日子总要往下过,人只要活着就有希望。闺女啊,这心病……可有法子吗?”
齐妙无奈的摇头,实事求是地说:
“常言道心病还须心药医。我二伯母这是因为二伯走了,她难过、钻了牛角尖。自己不出来,谁又有办法呢?”
梁安听到这话,重重叹口气,没再说话。
齐妙拍了拍怀里的李紫玫,轻声道:
“别哭了,事情一就发生了,好好照顾吧。”
李紫玫站起身,用帕子擦了擦眼睛,后悔不已的道:
“如果早知道这样,说什么都不能体谅,得跟母亲说话、谈心才是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曹氏明白李紫玫的用意,走到跟前,伸手拍了拍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