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任由父亲说下去,那还得了?!尊称都没有了,直接“你”、“我”的说。
扣个“谋逆”的帽子,都绰绰有余了。
独孤寒明白大舅子的意思,冲他摇摇头,说:
“汉森不用拦。皇祖母跟父皇都理解岳父,不会责怪岳父逾越的。”
太后闻言点头,附和着说道:
“是啊。哀家跟皇上不怪罪。里面生产的是我们独孤家的儿媳,也是你们梁家的闺女。哀家也有儿女,女儿生孩子的时候,哀家的心情……跟亲家一样。”
梁安听到这话,来到圆桌前抱拳行礼,深深鞠躬,说:
“多谢太后、皇上体恤。”
“梁卿客气了。”独孤靖涵摇头,指着椅子示意他坐下之后,道,“难怪大哥让你们夫妻先走。就你们对孩子这样,他当然得让你们生还啊。”
提及到齐景阳,梁安原本哄着的眼睛,顿时落了泪。用袖子擦了擦,说:
“皇上,微臣……想大哥啊。若他活着,少……”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妙儿还在里面。”独孤靖涵打断梁安的话。
他要说什么都清楚,只不过太后还在,有些话不能多说。
殿外一室凝重,殿内尖叫不停。
在一番“使劲儿”、“用力”、“快了快了”之后——
“哇……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