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指尖血放完,齐妙收针开始写方子。
独孤靖墨看着微微有些红肿的手指,小心翼翼的吹着。
独孤寒递给他一杯温水,“咕咚……咕咚……”喝下去之后,有苦难言。
是他主动让人家给治病的,可就是这治病的手法……让人难以接受。
齐妙写好方子,吹干之后淡淡的说:
“宁王得的应该是先天性喘鸣。因为是从胎里就带出来的,月子里也没有照顾好,所以这病便落了病根儿。”
“每到换季、天冷,宁王都会觉得难捱、咳嗽、喘不过气,对吧。”
独孤靖墨闻言点点头,没有否认的说:
“是。就因为这样,所以本王一直都住在南方,那边适合养身体。”
“的确是这样。”齐妙赞同的说着,将药方推过去,继续又道,“回去之后三碗水煎熬,熬制一碗药服用。一天两次,常年服用吧。”
“常年?!”独孤靖墨诧异的看着她,不敢相信的重复。
所有人都知道“是药三分毒”这句话。
常年喝药,那岂不是……
独孤靖涵看着齐妙,咂舌一下,问道:
“妙儿啊,你八叔的身子真的要常年用药吗?”
“也不算是。”齐妙耸肩回答。看着吹手指的独孤靖墨继续又说,“若宁王能忍受七七四十九日指尖放血,那便每年春秋两季喝药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