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清脆的声音传来,齐妙直接用手捂住额头。
我了个擦,好疼啊!
这脑嘣弹得,劲道十足,毫无预兆。疼得她眼泪直接飚出来,哀怨的瞅着独孤靖涵。
“怎么,不服气?”
面对他的质问,齐妙等疼痛劲儿过去之后,吸了吸鼻子,说:
“没有,就是太疼,受不了。”
“这你就受不了了?”独孤靖涵伸手,抓着她的衣袖把人拽到案头,指着上面一摞折子道,“你可知朕刚刚看了多少弹劾你们家的折子?”
“齐妙啊齐妙,你可真胆儿粗啊!居然当街就敢跟文彧动手,你不要命了是不?”话里话外透着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齐妙心虚,不敢擦眼泪,就那么任由眼泪珠子“吧嗒……吧嗒……”的落下来。
独孤靖涵瞅着她这般,也是于心不忍,摆摆手道:
“你啊,再有什么不愉快,偷摸回到东宫跟文彧解决,哪有你这么做的?”
齐妙双膝跪地,恭敬地磕头一下,说:
“让皇伯父为难,是妙儿的错。妙儿的确应该受到惩罚,不管怎么样,也不能仗着殿下对妙儿的疼宠,当街放肆。”
齐妙是真心悔过,独孤靖涵也看在眼里。伸手把人扶起来,无奈的摇摇头,说:
“朕是真想收拾你,可动了你,文彧就得心疼。你这女娃娃啊,真是不让人省心。”
独孤靖涵虽然嘴上责备,但是对她的态度、言谈,还是很欣赏的。